西奧多·羅斯福的 《艱苦的生活 》(1899)

來自西方最偉大城市的人們,來自為這個國家奉獻了林肯和格蘭特的國家的人們,這些人卓越而明確地體現了我希望宣揚的美國性格中最具美國特色的一切,而不是教條不光彩的安逸,卻是艱苦生活的教義。辛勞和努力、勞動和鬥爭的生活;宣揚最高形式的成功,這種成功不是屬於那些僅僅渴望輕鬆和平的人,而是屬於那些不畏懼危險、艱難或辛勞的人,並從中贏得輝煌的最終勝利的人。 

一種懶惰安逸的生活,一種僅僅因為缺乏追求偉大事物的願望或力量而產生的平靜生活,對於一個國家和一個個人來說都是不值得的。我只要求每一個有自尊心的美國人對他自己和他的兒子提出的要求,也應該是對整個美國民族的要求。你們當中誰會教導你的孩子們,安逸、平靜是他們眼中的首要考量──成為他們奮鬥的最終目標?你們芝加哥人使這座城市變得偉大,你們伊利諾伊州人在使美國變得偉大的過程中盡了你們的一份力量,而且超出了你們的一份力量,因為你們既不宣揚也不實踐這樣的學說。你自己工作,你養育你的兒子去工作。如果你富有,值得你的鹽,你會教導你的兒子,雖然他們可能有閒暇,但不應該浪費在無所事事上;因為明智地利用閒暇僅僅意味著那些擁有閒暇的人,無需為生計而工作,更有義務在科學、文學、藝術、探索等領域從事某種無報酬的工作,我們國家最需要的歷史研究工作,其成功開展反映了國家的最高榮譽。我們不欽佩膽怯和平的人。我們欽佩那些具有勝利努力的人;他從不冤枉鄰居,及時幫助朋友,而且具備在現實生活的嚴峻衝突中取勝所必需的陽剛品質。失敗很難,但從未嘗試過成功更糟。在這一生中,除了努力,我們一無所獲。擺脫現在的努力僅僅意味著過去已經累積了努力。一個人只有在他或他的先輩為了良好的目的而工作時,才能擺脫工作的必要性。如果正確地使用由此購買的自由,並且該人仍然從事實際工作,儘管是不同類型的工作,無論是作為作家還是將軍,無論是在政治領域還是在探索和冒險領域,他都表明他應得的他的好運。但是,如果他把這段不需要實際勞動的自由時期視為一段時期,不是準備時期,而只是享受時期,儘管也許不是惡意的享受,那麼他就表明他只是地球表面的一個累贅,而且他如果再次需要這樣做的話,他肯定不適合與同伴保持一致。僅僅是安逸的生活最終並不是一種非常令人滿意的生活,最重要的是,這種生活最終不適合那些遵循這種生活在世界上認真工作的人。 

歸根究底,只有當構成健康的男女都過著乾淨、充滿活力、健康的生活時,健康狀態才能存在。當孩子們受到如此訓練,他們會努力,不逃避困難,而是克服困難;不求安逸,而是懂得如何從辛勞和風險中奪取勝利。男人必須樂於做男人的工作,敢於堅持,努力工作;既要保住自己,又要保住那些依賴他的人。女人必須是家庭主婦、家庭主婦的助手、許多健康孩子的明智無畏的母親。都德在一本有力而憂鬱的書中談到了「對母性的恐懼,當今年輕妻子揮之不去的恐懼」。當這樣的文字能夠真實地寫出一個民族的時候,這個民族就已經腐爛到骨子裡了。當男人害怕工作或害怕正義戰爭時,當女人害怕母性時,他們就在厄運的邊緣顫抖;好吧,他們應該從地球上消失,因為他們是所有堅強、勇敢和高尚的男人和女人嘲笑的對象。 

對個人如此,對國家亦然。說沒有歷史的民族是幸福的,這是一種卑劣的謊言。擁有光榮歷史的民族倍感幸福。敢於做偉大的事情,贏得光榮的勝利,儘管會遭遇失敗,這比與那些既不享受太多也不受太多痛苦的可憐的靈魂並列要好得多,因為他們生活在灰色的暮色中,不知道勝利或失敗。如果在1861 年,熱愛聯邦的人們相信和平是一切事物的終結,戰爭和衝突是一切事物中最糟糕的,並且按照他們的信念行事,我們將拯救數十萬人的生命,我們將拯救數十萬人的生命。此外,除了拯救我們當時所揮霍的所有鮮血和財富之外,我們還可以避免許多婦女的心碎,許多家庭的解體,並且我們可以使這個國家免受那幾個月的陰鬱和恥辱,當時我們的軍隊似乎正在行進。我們本可以透過迴避衝突來避免所有這些痛苦。如果我們這樣避免它,我們就會表明我們是弱者,我們不適合躋身於地球上的偉大國家之列。感謝上帝賜給我們父輩血液中的鋼鐵,他們維護了林肯的智慧,並在格蘭特的軍隊中攜帶了劍或步槍!讓我們,那些證明了自己能與偉大時代抗衡的人們的子孫,讓我們,那些使偉大的內戰取得勝利的人們的子孫,讚美我們祖先的上帝,因為卑鄙的和平建議被拒絕了;毫不畏縮地面對痛苦和失落,悲傷和絕望的黑暗,並持續多年的鬥爭;因為最終奴隸獲得了自由,聯邦得以恢復,強大的美利堅共和國再次成為各國中戴頭盔的女王。 

我們這一代不必面對我們父輩所面臨的任務,但我們有我們的任務,如果我們不完成這些任務,我們就有禍了!如果我們願意的話,我們就不能扮演中國的角色,滿足於在我們的國土內輕鬆地腐爛,對境外發生的事情不感興趣,陷入混亂的商業主義;不顧更高的生活,不顧追求的生活,不顧辛勞和風險,只顧著今天身體的需要,直到我們突然發現,毫無疑問,中國已經發現了,在這個世界上,在世界上,一個習慣於不戰而屈人之兵、孤立無援的民族,最終必然會先於其他尚未喪失男子氣概和冒險精神的民族而倒下。如果我們要成為一個真正偉大的人,我們就必須真誠地努力在世界上發揮重要作用。我們無法避免遇到重大問題。我們能自己決定的只是我們會以好還是壞的方式迎接它們。 1898年,我們不得不面對與西班牙的戰爭問題。我們所能決定的只是我們是否應該像懦夫一樣在競爭中退縮,或者像勇敢而昂揚的人一樣參加比賽;一旦進入,無論失敗或成功都應該成為我們的旗幟。現在也是如此。我們無法逃避在夏威夷、古巴、波多黎各和菲律賓所面臨的責任。我們所能決定的只是我們是否應該以有利於國家信用的方式來應對這些問題,或者我們是否應該讓我們處理這些新問題成為我們歷史上黑暗和可恥的一頁。根本拒絕與他們打交道就等於與他們打交道。我們有一個給定的問題需要解決。如果我們採取解決方案,當然總是存在著我們可能無法正確解決問題的危險;但拒絕採取解決方案只會表明我們不可能正確解決它。膽怯的人,懶惰的人,不信任國家的人,過度文明的人,失去了偉大的戰鬥,高尚的德行,無知的人,頭腦遲鈍的人,他們的靈魂無法感受到強大的力量。讓「頭腦裡有帝國的嚴肅的人」興奮不已的舉升——當然,所有這些人都不願看到國家承擔新的職責;不願看到我們建立一支足以滿足我們需求的海軍和陸軍;我們不願意看到我們在世界上盡自己的一份力量,為那些偉大而美麗的熱帶島嶼的混亂帶來秩序,我們的士兵和水手的英勇已經將西班牙國旗從這些島嶼上趕走了。這些人害怕艱苦的生活,害怕唯一真正值得過的國家生活。他們相信那種與世隔絕的生活會削弱一個國家的堅韌美德,正如它會削弱個人的堅韌美德一樣。否則,他們就沉迷於那種卑鄙的利益和貪婪精神,這種精神承認商業主義是國民生活的全部和最終目的,而不是意識到,儘管它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因素,但畢竟,它只是構成真正的國家偉大的眾多因素之一。如果一個國家的基礎不是深深紮根於物質繁榮,那麼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長久存在,這種繁榮來自於節儉、商業活力和進取精神,以及工業活動領域的辛勤和不遺餘力的努力;但是,如果一個國家僅僅依靠物質繁榮,那麼它永遠不會真正偉大。所有的榮譽都必須歸於我們物質繁榮的建築師,歸於建造我們的工廠和鐵路的偉大工業領袖,歸於那些用腦力或雙手為財富而勞作的強人;因為這個國家對這些人和他們的同類負有巨大的責任。但是,我們對那些最高類型的人的感激之情更大,他們的最高類型是像林肯這樣的政治家,像格蘭特這樣的軍人。他們用自己的生活表明,他們認識到工作法則、衝突法則。他們辛勤工作,為自己和依賴他們的人贏得能力;但他們意識到還有其他甚至更崇高的責任——對國家的責任和對種族的責任。 

我們不能坐在自己的境內,承認自己只是一群富裕的小販,對境外發生的事毫不關心。這樣的政策甚至會挫敗自身的目的。因為隨著各國的利益越來越廣泛,聯繫也越來越密切,如果我們要在爭奪海軍和商業霸權的鬥爭中保持自己的地位,我們就必須在沒有自己邊界的情況下建立我們的國土。我們必須建造地峽運河,我們必須掌握制高點,使我們能夠在決定東西方海洋的命運方面擁有發言權。 

商業方面就這麼多。從國際榮譽的角度來看,這個論點更有力。馬尼拉和聖地牙哥的砲火給我們留下了榮耀的迴響,但也為我們留下了責任的遺產。如果我們驅逐中世紀的暴政只是為了為野蠻的無政府狀態騰出空間,那麼我們最好根本就不要開始這項任務。說我們沒有責任去履行,可以把我們征服的島嶼交給他們的命運,這比閒聊還要糟糕。這樣的做法將會是一種恥辱。緊接著,這些可憐的島嶼就會陷入徹底的混亂。一些更強大、更有男子氣概的國家必須介入並完成這項工作,而我們就會表現出自己的弱者,無法成功完成偉大而昂揚的國家渴望承擔的工作。 

工作必須完成;我們無法逃避我們的責任;如果我們稱職,我們就會很高興有機會從事這項工作——很高興有機會展示自己能夠勝任現代文明所設定的一項偉大任務。但我們不要在這項任務的重要性上欺騙自己。我們不要被虛榮誤導而低估了它給我們的力量帶來的壓力。最重要的是,讓我們珍惜自己的自尊,以適當的嚴肅性、勇氣和堅定的決心面對責任。我們必須要求處理這些新問題的公職人員具有最高的正直和能力。對於那些不忠於國家利益或無法滿足我們的力量和資源的新要求的公務員,我們必須嚴格問責。 

當然,我們必須記住,不要以任何一項行為來評判任何公務員,特別是我們應該警惕攻擊那些只是災難的偶然因素而不是災難根源的人。讓我解釋一下陸軍和海軍的含義。如果二十年前我們發動戰爭,我們會發現海軍和陸軍一樣毫無準備。那時,我們的船隻不可能成功地遭遇西班牙艦隊,就像現在我們無法讓未經訓練的士兵,無論多麼勇敢,裝備著古老的黑火藥武器,來對抗裝備著最高型號的訓練有素的正規軍一樣。但在八十年代初,國家的注意力轉向了我們的海軍需求。國會非常明智地撥款建立了一支新的海軍,在兩黨的一系列有能力和愛國的秘書的領導下,海軍逐漸建立起來,直到其物質與其優秀的人員相當,其結果是1898 年夏天,它一躍成為世界上最出色、最強大的戰鬥海軍之一。我們正確地向那些在海軍贏得這些偉大事蹟時控制海軍的人們致敬,向朗部長和杜威海軍上將致敬,向在行動中操縱船隻的船長們致敬,向那些在較小的船隻上冒著生命危險的勇敢的中尉們致敬,華盛頓的各局局長看到這些船隻的指揮、武裝、裝備和發動機都非常好,以確保取得最佳結果。但讓我們也永遠記住,如果沒有過去十五年建立海軍的人們的智慧,這一切都不會有用。記住那些年的海軍部長們;請記住,參議員和國會議員通過投票提供了必要的資金來建造和裝甲船隻、建造大砲和訓練船員;也要記住那些真正建造了船隻、裝甲和槍支的人;並記住那些在公海單獨或以分艦隊指揮戰艦、巡洋艦和魚雷艇的海軍上將和船長們,他們發展了航海技術、炮術和共同行動的能力,他們的繼任者在馬尼拉輝煌地運用了這些能力並離開聖地牙哥。先生們,也請記住相反的情況。請記住,正義有兩個面向。公正對待那些建設海軍的人,也不要忘記那些反對海軍建設的人,為了國家的未來。閱讀“國會記錄”。找出反對撥款建造新船的參議員和國會議員;他們反對購買裝甲,否則船隻就毫無價值,他們反對海軍部進行任何適當的維護,並努力削減我們艦隊所需的人員數量。做這些事的人都是在為國家帶來災難。他們無法分享馬尼拉的榮耀,無法分享聖地牙哥的榮耀。他們沒有理由為我們船長的英勇和我們國旗的聲譽感到自豪。他們的動機可能是好的,也可能不是,但他們的行為卻充滿了邪惡。他們為國家榮譽做了壞事,我們不顧他們的險惡反對,取得了勝利。 

現在,將這一切應用到我們今天的公眾人物身上。我們的軍隊從來沒有得到應有的建設。我不會與這樣的聽眾討論這樣的幼稚建議,即一個擁有七千萬自由人的國家由於十萬軍隊的存在而面臨失去自由的危險,其中四分之三將在某些外國島嶼上受僱、某些海岸堡壘和印地安人保留區。任何有理智、有堅強意志的人都不會認真看待這樣的主張。如果我們像這個命題所暗示的那樣是弱者,那麼我們無論如何都不配獲得自由。在美國,沒有一個國家比正規陸軍和海軍的傑出軍官和士兵更受惠於這個國家。沒有哪個機構比這個國家更值得恐懼,也沒有哪個機構比它更值得自豪,也沒有哪個機構比它更值得它急於建立。 

我們的軍隊需要徹底的改組——而不僅僅是擴大——而改組只能透過立法來實現。應設立適當的總參謀部,軍械、小賣部、軍需官等職位應從第一線逐級充實。最重要的是,必須讓軍隊有機會進行大規模的鍛鍊。正如我們在西班牙戰爭中所看到的那樣,我們再也不會看到以前從未在戰場上同時指揮三個連的少將指揮師。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國會表現出奇怪的無能力吸取戰爭的一些教訓。兩個部門都有大批人反對宣戰,反對批准和約,反對建設軍隊,甚至反對以合理的價格為戰艦和巡洋艦購買裝甲。如果在未來的歲月裡,我們的軍隊,無論是在海上還是在岸上,發生任何災難,從而給美國帶來任何恥辱,請記住,責任將落在那些名字出現在國會點名上的人身上。這些重大問題的錯誤的一面。我們的士兵和水手的任何損失以及國旗的任何恥辱都將由他們承擔。如果你們不以明確無誤的方式否認這些人的所作所為,你們和這個國家的人民就會受到指責。責任不會歸咎於未受過訓練的部隊指揮官、組織完全不充分的部門的文職官員,或歸咎於艦艇數量不足的海軍上將。而是那些可悲地缺乏深思熟慮以至於拒絕提前糾正這些罪惡的公眾人士,以及支持這些公眾人士的國家。 

因此,在目前的時刻,那些長期拖延通過《公約》的人,對菲律賓所流的血、我們兄弟的血、以及他們野蠻無知的敵人的血,負有不小的責任。用比愚蠢更糟糕的言論故意邀請野蠻人陷入一場給他們帶來災難的戰爭的人——也是一場戰爭,我們追隨旗幟的勇敢的人們必須付出代價他們為那些安靜地坐在家裡閒聊的人的愚蠢、嘲諷的人道主義而流血。 

如果這個國家要在地球上的國家中履行自己的職責,如果她不想僅僅作為西半球的中國,那麼陸軍和海軍就是這個國家必須攜帶的利劍和盾牌。我們對從西班牙奪取的熱帶島嶼採取的適當行為只是我們目前的職責所採取的形式。我們當然要處理好自己家裡的事。我們必須看到,在我們的城市、州和國家的內部管理中,存在著公民誠實、公民清潔和公民良好意識。我們必須在辦公室努力做到誠實,對國家和個人的債權人誠實;盡可能實現個人主動性的最廣泛自由,並在不利於多數人福祉的情況下對個人主動性進行最明智的控制。但是,我們並不能因為把自己的家庭安排得井井有條,就可以在世界重大事務中發揮自己的作用。一個人的首要職責是對自己的家庭負責,但並不因此可以免除他對國家的責任;因為如果他未能履行第二項義務,他將受到不再是自由人的懲罰。同樣,雖然一個國家的首要責任是在其本國境內,但它並不能因此免除其在整個世界上的責任;如果它拒絕這樣做,它就只是放棄了在決定人類命運的各國人民中爭取一席之地的權利。 

在西印度群島和菲律賓,我們都面臨最困難的問題。迴避以正確的方式解決問題是懦弱的行為;因為如果不是由我們解決的話,那麼也必須由某個更強大、更有男子氣概的種族來解決。如果我們太軟弱、太自私或太愚蠢而無法解決這些問題,那麼就必須由一些更大膽、更有能力的人來解決。就我個人而言,我非常堅信我的國家的偉大和我的同胞的力量,一刻也不會承認我們將被迫做出不光彩的選擇。 

不同島嶼面臨的問題也不同。波多黎各不夠大,無法獨立存在。我們必須明智而良好地治理它,主要是為了本國人民的利益。根據我的判斷,古巴最終有權自行解決,無論它是一個獨立國家還是最強大共和國的一個組成部分。但是,在秩序和穩定的自由得到保障之前,我們必須留在島上以確保它們,我們的軍事和民事代表必須表現出無限的機智、判斷力、溫和和勇氣,以保持島嶼的和平,無情地消滅搶劫,保護所有人,同時也對那些為古巴自由而戰的人們表示適當的認可。菲律賓提出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他們的人口包括混血兒和本土基督徒、好戰的穆斯林和狂野的異教徒。他們的許多人完全不適合自治,也沒有表現出適合自治的跡象。其他人可能會及時康復,但目前只能在明智、堅定和仁慈的監督下參與自治。我們已經將西班牙的暴政趕出了這些島嶼。如果我們現在讓它被野蠻的無政府狀態所取代,我們的工作就會帶來傷害而不是帶來好處。我對那些害怕承擔治理菲律賓任務的人缺乏耐心,他們公開承認他們確實害怕承擔這項任務,或者因為費用和麻煩而迴避這項任務;但我甚至對那些假裝人道主義來掩飾自己的膽怯,對「自由」和「被統治者的同意」不屑一顧,為自己不願扮演男人角色而開脫的人缺乏耐心。他們的學說如果得到執行,我們就有責任讓亞利桑那州的阿帕契人去解決他們自己的拯救問題,並拒絕干涉任何一個印地安保留區。他們的教義譴責你我的祖先永遠定居在美國。 

英國在印度和埃及的統治為英國帶來了巨大的好處,因為它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他們習慣於看待公共生活更廣闊、更高尚的一面。這給印度和埃及帶來了更大的好處。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它推進了文明事業。因此,如果我們在菲律賓正確履行我們的職責,我們將增加國家聲譽,這是國民生活中最高和最好的部分,將極大地造福菲律賓群島人民,最重要的是,我們將發揮我們的作用致力於人類進步的偉大事業。但要做好這項工作,請永遠記住,我們必須表現出高度的勇氣、誠實和良好判斷力的品質。必須消滅抵抗。首先要做的也是最重要的工作是確立我們旗幟的至高無上地位。在我們要求完成任何其他事情之前,我們必須先鎮壓武裝抵抗,在與我們的敵人打交道時不應該談判,不應該猶豫。對於國內那些慫恿敵人的人,我們可以輕蔑地不予理睬;但必須記住,他們的言論並不能僅僅因為他們的卑鄙而免於叛國罪。 

一旦我們鎮壓了武裝抵抗,一旦我們的統治得到承認,那麼一項更加艱鉅的任務就會開始,因為那時我們必須確保以絕對誠實和良好的判斷力管理這些島嶼。如果我們讓這些島嶼的公共服務變成戰利品政治家的獵物,我們就會開始走上西班牙自取滅亡的道路。我們必須只派出優秀和有能力的人去那裡,他們是根據他們的健康狀況而不是因為他們的黨派服務而被選拔的,這些人不僅必須為當地人伸張正義,誠實和忠誠地為他們自己的政府服務,而且必須表現出極其機智和堅定,記住,對於我們要打交道的人來說,軟弱是最大的罪行,其次是軟弱,不考慮他們的原則和偏見。 

那麼,我的同胞們,我向你們宣講,我們的國家要求的不是安逸的生活,而是艱苦奮鬥的生活。二十世紀已然展現在我們面前,許多國家的命運都在其中。如果我們袖手旁觀,如果我們僅僅尋求浮誇、懶惰的安逸和不光彩的和平,如果我們在人們必須冒著生命危險和他們所珍視的一切的危險必須贏得勝利的艱苦競爭中退縮,那麼更勇敢、更強大的人民他們將超越我們,並為自己贏得世界的統治權。因此,讓我們勇敢地面對奮鬥的生活,堅決履行好我們的職責,勇敢地履行我們的職責;堅決以言行維護正義;決心既誠實又勇敢,志向遠,更要用務實的方法。最重要的是,只要我們確信衝突是正當的,我們就不要迴避任何衝突,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物質上的,無論是在國家內部還是外部,因為只有透過衝突,透過艱苦而危險的努力,我們才能最終贏得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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