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廣義的同情心,是產生健康的政治和社會生活的最重要因素。無論是我們的國家還是我們當地的公民生活,如果沒有以同理心、相互友善、相互尊重、共同責任感和共同利益為特徵的生活就不可能是應有的樣子,而這些都是人們不厭其煩地去理解時產生的。政治和社會衝突的積怨很大一部分源於一個部分或一個階級對另一部分的完全誤解,或者源於兩個部分或兩個階級彼此隔絕的事實他們都不欣賞對方的激情、偏見和觀點,而他們都完全不了解他們在男子氣概和人性的本質上的情感共同體。
這就是公立學校如此令人欽佩的機構的原因之一。在我們美國人的生活中,宗教寬容的眾多原因中,宗教寬容比任何其他原因都更重要,因為對特定信仰的迫害是不可能的。當新教徒、天主教徒和猶太人在他們最早、最易受影響的歲月裡,去同樣的學校,學習同樣的課程,玩同樣的遊戲,並被迫在男孩生活的粗暴民主中,接受各自的教育。美國免受宗教迫害的罪惡侵害。
無論如何,我們比以前安全得多,遠離了局部敵對的罪惡。與西班牙的戰爭是十九世紀任何國家所參與的最絕對正義的對外戰爭,它的許多優點中最重要的是它在穿著藍色衣服的人和那些穿著藍色衣服的人的兒子之間帶來了團結。這必然意味著舊有的反感情緒將消失。當然,到處都有餘燼悶燒;但整個國家越來越為內戰雙方士兵所展現的勇氣、自我奉獻和對理想的忠誠感到自豪。我們現在都團結起來了。我們都對聯邦的恢復感到高興,並且對它的忠誠是一致的;在人們普遍認識到維護聯邦的重要性的同時,人們也認識到在內戰爆發時人們無法擺脫幾代人根深蒂固的習慣和傳統,而且來自北方的人和來自南方的人,當他們拔出劍或肩扛步槍,為自己認為正確的事而戰鬥至死時,他們都忠於自己的最高理想。
發生衝突的不僅是北方和南方。從根本上來說,東方和西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使用舊意義上的「西方」一詞,指的是阿利根尼山脈以西的國家,顯然,西方將決定這個國家的命運。圍繞著密西西比河上游、俄亥俄河、密蘇里河及其支流的富裕而強大的州群,在決定共和國在即將到來的幾個世紀的命運方面,將比任何其他部分擁有更大的分量。東方對此一點也不感到遺憾,因為簡單而極好的原因是西方和東方的利益是一體的。西方將塑造我們的命運,因為她將擁有更多的人口和更大的領土,而且因為西方國家的整體發展將使它成為我們國家生活中最有活力和最具美國特色的一切的代表。
太平洋斜坡以及那裡快速發展的巨大年輕國家也是如此。他們在指導國家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越大,對我們所有人來說就越好。
我並不是說全國各地都不會犯錯;他們肯定會這樣做,無論他們從事什麼部門,我們都有責任抗議他們,並試圖推翻那些對他們負責的人:但我的意思是說,從長遠來看,每個部門都將發現它的福利不是與其他部門的福利對立,而是密不可分地連結在一起;通訊手段的發展,教育的發展,從其最高和最好的意義上來說,意味著全國團結意識的增強,每個美國人對所有其他美國人的行為的愛國自豪感的增強。歷史、現在和未來的偉大。 6
沒有人對杜威來自佛蒙特州、霍布森來自阿拉巴馬州或芬斯頓來自堪薩斯州這一事實感興趣。如果這三個人都來自同一個縣,那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不同。他們是美國人,每個美國人都有平等的權利在他們的行為中挑戰自己應得的榮耀。當我們讀到我軍在菲律賓的著名功績時,我們並不關心這些軍團是來自俄勒岡州、愛達荷州、加利福尼亞州、內布拉斯加州、賓夕法尼亞州還是田納西州。重要的是這些優秀的士兵都是美國人;他們是我們的英雄;他們的血管裡流著我們的血液;我們生活的旗幟是他們為之奮鬥的旗幟,其中有些人為此獻出了生命。 7
宗教反感帶來的危險已經消失,地區性反感帶來的危險也正在消亡。但階級與階級之間的反感有時會表現得非常醜陋。不得不使用「階級」這個詞似乎很遺憾,因為在我們美國的生活中實際上不存在歐洲使用「階級」一詞的意義上的階級。我們的社會和政治制度在理論上不允許它們存在,而在實踐中它們僅以一種非常不穩定的狀態存在。在大多數歐洲國家,階級之間被嚴格的界限隔開,這種界限可以跨越,但很少,而且難度極大,危險性也很大。這裡的邊界不能被正確地稱為存在,而且肯定是如此波動和難以捉摸,如此模糊地標記,以至於在附近看時無法欣賞它們。任何延續幾代人的美國家庭都容易在各個階層中都有代表。偉大的商人,甚至偉大的職業人士,尤其是偉大的政治家、水手和士兵,很可能出身於農民或僱傭工人,而他們的親屬則留在故鄉附近或從事舊行業。如果世界上存在一個共同體,其中利益、習慣、原則和理想的同一性應該被視為一種活生生的力量,那麼我們就是那個。總的來說,這種感覺在我們這個幅員其他國家確實是聞所未聞的。毫無疑問,挪威和瑞士的某些部分的社會和政治理想及其實現的程度與我們自己土地上最本質上的美國部分沒有本質上的不同。但對於任何一個具有相當規模的歐洲國家來說,情況並非如此。只有在美國社區,我們才能看到農民、僱工、律師和商人,甚至可能還有陸軍或海軍軍官,所有的親戚,都認為他們的關係是完全自然和簡單的。這是非常健康的。這正是我們共和國該有的樣子。它代表了一種理想,處處接近它是一件好事。在條件高度複雜、高度專業化的大工業中心,這當然只是一種理想。甚至在我們最古老的州的某些地方,例如紐約,也確實實現了這一理想;在其他地方,特別是大城市,那裡的生活完全不同,以至於完全按照鄉村條件生活的嘗試是人為的,也是不可能的。儘管如此,事實仍然是,我們的政治和社會問題的唯一真正解決辦法在於在各地培養兄弟情誼、人與人之間的同理心和理解以及將人視為人的意願,這是正如我們在鄉村地區仍然看到的那樣,這是美國民主的重要因素。 8
產生這種同情的主要因素就是在平等的層面上、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而進行的交往。任何心智健全的美國人只要了解他的美國同胞,就一定會對他們產生好感。問題是他不認識他們。如果銀行家和農民從未見過面,或者只是以最敷衍的商業方式見面,如果銀行業務不是由農民認識的朋友和同事做的,那麼幾乎肯定會產生一種不信任的情緒。如果商人或製造商、律師或職員從不與機械師或手工業者會面,除非在極少數情況下,當會面可能是充滿敵意的時候,雙方都會覺得對方是陌生的,自然是敵對的。但是,如果任何群體中的任何一個人與另一個群體自然地聯繫在一起,那麼對他而言,困難就會消失。他很有可能成為另一組的熱心冠軍。 9
也許我引用我自己的經歷作為例子可能會被原諒。除了大學男孩和政客之外,我的第一個親密夥伴是牧場主、打牛人和狩獵者,我很快就確信這個國家沒有其他人可以與他們平等。然後我就與農民打交道,我認定農民才是聯邦的真正基礎──農民是典型的善良美國人。後來我見到了許多鐵路工人,在與他們有了相當密切的了解後,我逐漸感覺到,特別是在他們的高層中,他們代表了勇氣、自力更生、自我控制、堅忍不拔、有能力的品質。後來我碰巧與某些木匠工會打交道,對木匠、對技工類型產生了極大的尊重。這時我才意識到,他們都是相當不錯的傢伙,而我連續每一盤都獲得冠軍,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對我所冠軍的那盤非常熟悉,而對我所冠軍的那盤不太熟悉。換句話說,我對一個又一個群體產生了同情、理解,結果我總是發現我和他們有共同的目的、共同的立場。我們彼此不同,或彼此同意,並不是因為我們有不同的職業或相同的職業,而是因為我們看待生活的方式。 10
正是這種同情、同情和相互理解的能力,必須成為所有真正成功的善政和改善社會和公民條件運動的基礎。沒有專利手段可以帶來良好的政府。更沒有任何專利手段可以矯正社會弊病並消除社會不平等。明智的立法在每種情況下都可以有所幫助,而粗魯、惡毒或煽動性的立法則可能造成無限的傷害。但這種改善必須透過那些一直以來、而且永遠都會追求正義的力量的緩慢作用來實現。 11
最重要的教訓是要根據每個人作為一個人的價值來對待,並記住,雖然有時從立法和社會的角度來看,有必要將男人視為一個階級,但從長遠來看我們的安全在於認識到個人的價值或缺乏價值作為行動的主要基礎,並相應地塑造我們的整個行為,特別是我們的政治行為。如果政治路線與階級路線一致,民主就不可能持久。由此產生的政府,無論是上層或下層,都不是全民的政府,而是一部分人的政府,而犧牲了其他人的利益。在政治劃分線是垂直的地方,不同職業和不同社會地位的人根據他們的職業和原則進行劃分,其結果是健康和正常的。然而,就目前而言,當界線是水平劃分的時,其結果是不健康的,從長遠來看是災難性的,因為這種劃分意味著人們根據一時的盲目和自私的利益而相互對抗。因此,每個人都以一種貪婪的階級敵對態度來對抗他的鄰居,這種態度成為他行為的主要動力,而不是每個人都將其政治行動建立在他自己關於什麼是可取和什麼是不可取的信念以及他自己的無私意識之上。過去,共和國之所以衰落,主要是因為控制共和國的政黨按照階級路線劃分,因此,其中一方的勝利不可避免地意味著一部分對整體的至高無上。結果可能是寡頭政治,也可能是暴民統治;至於最終的效果,這並不重要,因為在這兩種情況下,暴政和無政府狀態肯定會交替出現。希臘和義大利共和國的失敗根本上就是這個原因。瑞士之所以繁榮,是因為她的政治問題所爭論的分歧主要不只是種姓或社會階級的分歧,而美國也將繁榮,並將變得比任何帝國都更偉大,因為從長遠來看,在這個國家,任何政黨那些試圖建立在局部或階級的嫉妒和敵意之上的組織必須在人民的良知面前被打倒。 12
防止政治中橫向分裂的禍害的唯一方法是鼓勵同胞感情的增長,這種感情是基於人與人的關係,而不是階級與階級的關係。在鄉村地區,這並不是很難。在我居住的社區,七月四日,四位新教牧師和天主教神父在同一個講台上講話,我們所有人的孩子都在同一所地區學校上學,地主和僱工持有相同的觀點,不僅僅是政治,還有射鴨和國際遊艇比賽。當然,在這樣的社區中,階級劃分的可能性很小。人們對那些單純的夏季居民有一種輕微的感覺,正是因為他們沒有太多的同情心,也因為他們不認同我們當地的利益;但除此之外,還有足夠的共同點,可以將各種重要細節放在同一興趣平面上,而且每個人都有太多的自尊心,不會特別嫉妒任何其他人。此外,由於社區規模較小,且大部分由長期居住在這片土地上的人組成,而外來血統的人並非獨自居住,而是與當地人通婚,因此,人們之間仍然存在一種明顯的血緣關係。這些具有特色的姓氏往往由擁有不同財富的人所擁有,從當地的海灣人到牡蠣三輪船的船長、帆製造者或輪匠,再到鄉村可能被稱為莊園的所有者。 —據說華盛頓曾在其中睡過無數個房間,其中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我們之間存在著激烈的競爭,我們的政治並不總是應有的樣子,但至少我們沒有階級界限的分裂,原因很充分,因為沒有階級的結晶。 13
這種情況在紐約的鄉村地區普遍存在,這些地區在政治上是最健康的地區。任何一個在立法機關任職過的人都知道,國家議員總體上構成了一個非常健全和健康的立法者團體。任何經常去紐約縣集市的人都不會不被普通鄉下人的高尚品格所震撼——紐約幾乎是農民大量聚集的唯一地方。他是個好人,粗獷、勤奮、精明,並且熱衷於基本美德。事實上,他和他的小鎮和村莊的弟兄們在一般情況下很少考慮任何種姓差異。他們嚴格地按照每個人作為一個人的優點來打招呼,因此形成了一個幾乎沒有種姓精神的社區,在這個社區中,人們在完全健康的、美國式的基礎上進行交往,具有共同的理想、共同的信念和共同的同情心。 14
不幸的是,對於大城市來說卻並非如此,那裡的生活條件如此複雜,以至於每種職業(無論是商務還是休閒)都存在著極端的分化和專業化。具有某種財富和某種職業的人可能永遠不會與另一種職業、另一種社會地位的人有任何真正的接觸。趨勢是,關係總是階級與階級之間的關係,而不是個人與個人之間的關係。這就產生了一種完全不健康的信念,即讓一個階級的代表在公共生活中占主導地位是為了一個階級的利益而不是另一個階級的利益。任何此類系統的弊病都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上,我們大部分的立法和行政工作都應該關注純粹為了公共利益的事務;當需要特別立法或行政管理時(通常情況下,對於某個階級來說,這種需求是必須的),這種需求主要可以透過誠實和常識來滿足。但是,如果男人只從任何種姓或任何種姓理論中選出,選民就會逐漸用效忠種姓的理論來取代效忠整個聯邦的理論,而不是要求誠實和誠實的基本品質。以廣泛的智慧——這是確保全體的福祉所不可或缺的品質——為階級服務或表面上的服務熱忱作為替代,這與外部的嚴重腐敗是相當相容的。簡而言之,我們回到了古希臘和中世紀共和國注定民主失敗的情況,那裡的黨派路線是水平的,階級之間相互爭鬥,結果必然是用對階級利益的奉獻來代替對利益的奉獻。和道德的基本觀念。 15
避免這些罪惡滋生的唯一方法是盡可能幫助創造條件,使不同階級的成員能夠相互理解和同情。要做到這一點,成員之間為了共同的目的或為了共同的目的而建立自然的聯繫是絕對必要的。只要人們被種姓線分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娛樂、興趣和職業,他們就一定會懷著對外國人的本能的不信任來看待彼此。規則也有例外,但這是規則。一般人,當他沒有辦法與他人接觸,或者無法洞察他人的想法和願望時,要么完全忽視這些想法和願望,要么對它們感到或多或少的不溫不火的厭惡。結果是一個徹底的、也許是致命的誤解,主要是因為同情心的能力沒有機會發揮。另一方面,如果這些人能夠以某種方式混合在一起,從而放鬆階級或種姓紐帶,並讓每個人都發揮自己作為個體的優點,那麼肯定會出現獨立於種姓線的重組。種姓成員之間可能僅由於生活習慣的相似性而保持聯繫;但這遠不如基於激情、原則或看待生活的方式的認同的聯繫牢固。任何一個人,如果為了自己的好運,不得不在種姓完全錯位的某個地方、某種條件下或某種協會中與大眾一起工作,他就必須認識到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每個採礦營地、每個成功的志願團都證明了這一點。在這種情況下,總是會有一些必須達到的目標,而那些對實現這一目標感興趣的人必須培養自己的領導者和自己的結社紐帶,而未來的領導者只有透過選擇那些具有特殊才能的人作為助手才能取得成功。在這種情況下,為實現他們強烈感興趣的共同目標而共同努力的人們很快就會忽視甚至忘記該人的信條或種族出身或先前的社會地位或階級職業。 。他們深入研究性格和能力的赤裸裸的基石。 16
大城市的黨組織,乃至所有嚴肅的政治組織,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如此。如果他們想要成功,就必須是民主的,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根據他作為一個人的優點來嚴格對待。任何人試圖以任何其他方式進入都不會成功;最重要的是,如果一個人認為他不僅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而且是在為社會提供幫助,因此有理由對他的同胞採取居高臨下的態度,那麼沒有人能夠成功。受到庇護和被掠奪一樣令人惱火。正如改革者不只一次發現的那樣,當廣大選民冷漠地投票反對他們,而投票支持一群熟悉的惡棍時,主要是因為他們與潛在的恩人沒有同情心。 17 號
一旦任何人以務實而非業餘的方式涉足政壇,居高臨下的傾向肯定會被根除。他很快就發現,成功管理的品質、駕馭人員的能力和確保結果的能力,可能存在於看似不可能的人身上。如果他打算召開黨團會議或初選,或選舉某個候選人,或確保某項立法或行政管理,他就必須找到無數的盟友並與他們合作,並利用無數的下屬。鑑於他和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他必須對他們進行的一項測試是他們幫助實現該目標的能力。結果是,在很短的時間內,目標相同的人就忘記了所有差異,除了實現目標的能力不同。對某項提名或某項選舉感興趣的銀行家會忘記一切,只記得他與零售屠夫的利益共同體,後者是他所在街區的領導者,或者是可以控制相當多的汽車司機的發車人。 ;作為回報,屠夫和發酵者自然接受銀行家作為盟友,他們可以根據情況跟隨或領導。換句話說,三人在某些重要的話題上逐漸產生了共同點,而這種同情心所產生的結果既深遠又健康。 18
因此,善行僅源自於普通的政治立場。一個積極參與大城市政治生活的人比那些沒有參與過這種生活的同胞擁有不可估量的優勢,因為通常他比他們更了解人們的思想態度、政治生活。敵意,他通常不會與他們進行商業或社交接觸。當然,這條規則也有很多例外。一個出於絕對自私的原因而涉足政治的人,尤其是一個僅僅想購買政治晉升的富人,可能除了他所接觸的人性中最基本的一面之外,一無所知。另一方面,一個明智的勞工雇主,或一個熱情與判斷力相互平衡的慈善家,可能比大多數政治家懂得更多。但事實仍然是,政治生活及其帶來的交往的效果對於在人們之間產生更好的理解和更強烈的同情心非常有益,否則他們根本不會相互了解,否則就會成為彼此不了解的人。 19
既然如此,如果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而結成同樣的習慣,可以應用到真正最高目的的地方,那豈不是更真實了!大學住區和類似協會以這種方式取得了許多成就。只要這些協會以健康和理智的精神加入,它們所做的善事都是不可估量的,因為一個簡單的事實是,它們將品格優秀的人聚集在一起,追求一個有價值的共同目標,否則他們永遠不會見面。來自赫斯特街、鮑厄里街或 B 大道的男人,以及來自河濱大道或第五大道的男人,應該有一些會面場所,讓他們能夠相互理解,這一點對於雙方來說都同樣重要。彼此視為為了共同目標而努力的事件。當然,如果一方面以居高臨下的態度開展工作,就不會產生任何好處;另一方面,如果熱心的狂熱者失去了理智,隨之而來的只有傷害。一座大城市裡有許多可怕的苦難,一個意氣風發、慷慨的年輕人,當第一次接觸到這座城市時,他的同情心是如此激動,以至於他很容易成為一名社會主義者,或者轉向任何社會主義者的倡導者。他的理智和冷靜將受到徹底的考驗,如果他失去了它們,他的永久力量就會消失。 20
但這只是陳述普遍真理的一種形式。如果一個人允許寬廣的心退化為軟弱的頭腦,他就不可避免地成為任何生活關係的麻煩。如果同情心變得扭曲和病態,它就會阻礙而不是幫助改善社會的努力。然而,如果沒有同情心,沒有同情心,就不可能實現永久的善行。在任何健康的社區中,不同成員之間必須有情感的團結和利益團結的認識。如果這種團結不再存在,如果沒有同情心,社會就會容易發生災難。當然,同理心的價值可能與其無意識的程度成正比。一種輕鬆自然的情感,遠勝於人為激發的情感。但人為的刺激總比沒有好,而且有了同情心,就像所有其他情感一樣,人為開始的刺激在持續過程中可能會變得非常自然。對大多數人來說,勇氣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後天的習慣,在第一次需要勇氣的時候,就需要運用意志力和自我控制;但透過鍛煉,它逐漸變得幾乎是自動的。 21
同理心也是如此。一個人如果認真地努力與周圍的人投身於自己的命運,使自己的利益成為他們的利益,使自己處於與他們有共同目標的位置,那麼他一開始會感到有點不自在,並且會清楚地意識到他自己的目標。但透過鍛煉,這種情況就會消失。他很快就會發現,最初他必須激發的同情心確實存在,儘管是潛在的,並且能夠非常健康地成長。當然,只有當這個人自己真正對他和他的同伴正在努力實現的目標感興趣時,它才會變得正常。因此,顯然,每個人都應該對這個物體有真正而切身的興趣。適當的政治聯盟就是這種情況。 22
不僅是普通的政治協會,而且城市俱樂部、公民聯合會等都已經做了很多工作,而且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當然,任何此類協會都存在因無賴或愚蠢而被扭曲的危險。當一個遊擊隊政治組織只是成為一個以掠奪和庇護為目的的協會時,它可能對社區來說是一種威脅而不是幫助;當一個無黨派的政治組織落入那些總是被這類運動所吸引的極端分子的控制之下時,它就會變得要么無用,要么有害。但是,如果這些組織,無論是黨派還是非黨派,都按照理智和誠實的原則進行運作,它們就會產生比其發起者想像的影響更深遠的善意,並取得比直接目標更重要的結果。 23
在一次特定的選舉中,好政府贏得勝利是一件極好的事。但逐漸在美國公民之間建立這種同情心是一件更好的事情,從長遠來看,如果我們要看到陽剛誠實和強大常識的原則在我們的公民生活中取得勝利,這種精神是絕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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